此时的陈北完全不知道吴寺散已经开始暗戳戳地布局。
他站在房间里，脑海中还在反复思索刚才系统提供的情报，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关键点。
“宋绥安……”
陈北低声喃喃，脑中回忆着宋绥安在会议上那冷静而精确的分析，“这个家伙，感觉不像普通的警察。他太清楚该关注什么，甚至连一些我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信息，他都似乎隐约察觉到了。”
想到宋绥安转头“看”向自己的那一瞬间，陈北的眉头皱得更紧。
“难道他真的能察觉到系统的直播？”
陈北摇了摇头，否定了这个想法，“不可能，系统的技术完全超越了这个世界。或许只是巧合，或者是他对周围环境的敏锐感应。”
他揉了揉太阳穴，觉得脑中有些混乱。
“算了，出去透透气吧。”陈北最终决定不再纠结，拿起手机走出房间。
陈北走到酒店的露台，夜晚的凉风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。他靠在栏杆上，打开手机，随手刷起朋友圈。
就在这时，他看到了一条新动态——正是吴寺散发的。
动态的内容是一张自己刚才朋友圈的截图，当然，内容已经做了打码。
配文却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：
“大鱼游得太深，得有人把水搅浑。”
陈北看到这条动态，眉头微微一挑。
“这家伙在搞什么？”他心中暗自疑惑，但表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，甚至点了个赞。
“有趣。”陈北低声笑了笑，“看来吴寺散最近也挺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