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正是如此。
并且这个事情朱慈烺也是心知肚明的。
锦衣卫和东厂重新崛起之后，补充了大量的人手。
原来分散在各地的锦衣卫人员基本上被舍弃了，因为谁也无法确定那些人是否可靠。
所以锦衣卫和东厂，又重新向各地派遣了一些暗探。
特别是像金陵这样的江南重镇，那更是重点关注的地方。
所以有很多人在骂他的事情。
朱慈烺自己也是知道的。
而朱慈烺对此毫不忌讳，名声能值几个钱呀？
朱慈烺可不是崇祯皇帝那样的二傻子，根本不会在意他实际控制区域之外的人对他的评价。
所以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，还有东厂的厂公方正化。
各地传来了什么消息，都会如实向朱慈烺禀报。
不过方正化平日里主要是跟在朱慈烺身边，真正负责东厂具体事务的是方正化的两个徒弟。
朱慈烺恶趣味地给那两个家伙改名为小玄子和小桂子。
小玄子和小桂子两人。
早在好些年前就通过方正化的引荐，暗中投靠了朱慈烺，对朱慈烺也是颇为忠心。
所以这两个人还是可靠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