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雨欣很有礼貌地说道:“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们,我们是为了家父的事情来的,可能打扰到您了。”

    老爷子:“不打扰,不打扰,用不着这么客气。”

    写完礼金之后,老爷子又领着江雨欣和张万年去给逝者上了几炷香。

    灵堂里的亲戚互相都认识,看到陌生人自然是好奇,可能也是因为江雨欣年轻漂亮,比较引人注目。

    村里的人都比较八卦,于是问道:“老二,这是你孙媳妇啊,哈哈,你这孙子还真有眼光你还别说。”

    老爷子忙解释道:“不是,这是……我姐的病人嘛,人家听说我姐过世了,从城里开车来吊唁一下,别瞎说。”

    众人闻言,顿时不再八卦。

    上完香,老爷子把写礼金的任务交给了其他人,然后领着江雨欣和张万年去我们自己的家。

    家里许久没打扫,有些灰尘,只能先简单收拾几把椅子出来。

    看到大包小包的礼品,老爷子先客气了一下:“两位大老远地来这里,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,祁安他在你们那儿找了份好工作,也承蒙你们照顾,给你们添了些麻烦。”

    张万年笑道:“您不要这么客气,您这孙子教得好,有才干得很,那不是一般的聪明啊。”

    他们坐在院子里倒是客套了十多分钟,我坐在那儿却如坐针毡,像是被班主任家访的学生似的,一时都不知道说啥。

    客套完,江雨欣再次表明来意。

    老爷子也正色起来:“我理解你们的心情,这个小江的父亲出的事,跟祁安他爸出的事,是一模一样,但是我知道的情况已经跟祁安说了,相信他也给你们转述了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,祁安他爸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离开的家里,然后去的外地工作,那个时候我也五十好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我一个老头儿,哪管得了事情嘛,子女成年以后,早就不服管了。”

    张万年点点头:“理解,理解,那祁安的父亲每年寄钱回来,都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寄回来的?”